我頓時被那個圖案震驚到了。
蘇友安卻反手拽了我一把,嘴上說著,“抱歉抱歉了啊!”
然后對我說,“那我們走吧!”
我趕緊收回了視線,故作淡定的跟著蘇友安,邁步走出了衛生間。
之后我再觀察身后,已經沒有了再跟我們的人。
車上,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對蘇友安說到,“我看到,這個女人內側手腕上的一個圖案,我以前看到過!”
蘇友安說了一句,“什么圖案?”
“是一朵藍色彼岸花的圖案!”我有點心有余悸,“怎么又出現了這個圖案?”
蘇友安卻打開了電話,點開了一個連接,里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,我不解的看向她。
她對我做了一個‘噓’的動作。
我趕緊全神貫注的聽著。
好半天,里面突然就穿來了一個聲音,像似打電話的聲音。
我一驚,看向蘇友安,我一下就明白了,為什么她剛才會甩水到那個女人的臉上。
原來她的一連串動作,是為了在給那女人按竊聽器。
我的天。
我簡直難以置信,我眼前的蘇友安會這么手腳麻利。
里面傳來了電話被接起來的聲音,只聽到一個女人用英語說道,“接下來她們會去機場,我跟不了了,她看到我的臉了。”
“直接通知機場的人!”里面回應的是個女人。
然后,電話被掛斷。
“看到了,這些人看上我們了!”蘇友安不屑的說了一句。
然后才想起了我剛才跟她說的,“不好意思,剛才你說什么……圖案?”
我趕緊重新對她解釋到,“這個突然我很早就看到過,是一朵彼岸花的圖案。”
“藍色妖姬?”蘇友安馬上說出了這句話。
隨后,她拿起了手機,將車子停到了一邊,然后快速的在自己的手機里查找著,然后停到了一張圖片上,將屏幕對向我,“是這個?”
我看向她的手機屏,然后連連點頭,“對對對,就是這個!完全一致。”
“藍色妖姬又出現了?”她的表情有點冷。
“難道趙捷庭外面還有人?那誰在操控她們?”我喃喃的說出了心中的疑問。
良久,蘇友安搖搖頭,“不對了!我們可能搞錯了!”
“你的意思是,趙捷庭根本就不是藍色妖姬!”我大膽的猜測到。
蘇友安看向我,眼里透出一縷精光,“難怪每次提審趙捷庭,他都很亢奮!原來結點在這里。”
她說罷,拿起了電話,直接撥了一個電話出去,對面接起來的人竟然是遲溪。
蘇友安對遲溪說道,“遲溪,給你一個任務,晚上你想辦法在你家的門口按一個人,檢查一下她的身份。但是最好別讓她發現自己暴露了!”
遲溪在對面利落的說了一句,“明白!”
“你主要查看一下,她們身上的圖案,那朵藍色妖姬又出現了!”蘇友安叮囑到。
“啊?”
遲溪發出了一聲質疑。
“我們剛剛發現,一個跟著我們的人,身上出現了這個紋身!”蘇友安解釋道,“是丹妮發現的!”
“你們現在在一起?”遲溪追問了一句。
“我們現在去機場,將戲做全。一會我會將他們送回去!”蘇友安對遲溪說了一句,“你直接會金鼎觀瀾就可以了!”
“好!”
蘇友安掛斷了電話,重新啟動了車子,突然就笑了起來,“丹妮,這就有意思了,這就有意思了!我們先接榮御。”
車子飛快的向機場駛去。
我思索了好半天,扭頭看向蘇友安問,“你找我,就是故意讓她們跟過來的?”
蘇友安溫柔的一笑,很有個性的挑了一下眉,“我們總得知道,她們對我們是個什么狀態。而且,跟著我們的是誰?究竟想做什么?現在看來,榮御所擔心的,不是沒有道理。這一切,都是有人操縱的。”
“妖姬另有其人!”我很肯定的說了一句,“那就一定跟白家脫離不了關系!”
蘇友安微微的勾了一下唇,“也許不只是白家!”
“那凌志陽為何要見榮御?”我有點不懂。